The Soda P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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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靈和誠傑宇都失蹤了,宛顏急得像個熱鍋上的螞蟻,兩個人的電話都顯示關機,她連一點線索都沒有。

無奈之下,她報了警。

“冷莫言可是這一方的大神,從來做的都是正經生意,在商界很有影響力,你揭發他之前可要考慮好喲,憑空污陷人是會坐牢的。”警察給了她這樣的回答。

看來,有錢人可以隻手撐天,她算是徹底沒轍了。雖然警方口頭上答應會去查,但她知道,以冷莫言的勢力,真想平息某件事,是相當容易的。

該如何是好?去找冷莫言嗎?她勢單力簿,根本對付不了他。私下裏打探他倆的消息?又無從查起。

呆在誠傑宇的出租屋裏,她焦躁不安,只能獨自抹着眼淚。

一個聲音尖銳的聲音猛然響起,她如驚弓之鳥般,被嚇得反射性地彈起。尋找一陣,她在角落裏找到了一部電話,上面的指示燈亮了,有人打電話進來。是綁架雅靈他們的人嗎?顫抖着手,她好半天才有勇氣接通電話。

“宇宇,你怎麼這麼晚才接電話啦,這麼久也不給媽媽打電話,上次跟你說的事考慮好了沒有啦,手機也不接。”

誠傑宇的媽媽!

宛顏對着聽筒沉默起來,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實情。

“宇宇,怎麼不說話呀,生媽媽的氣了嗎?”電話那頭在催促。

“呃,伯母,我不是……”

那一頭稍頓了一下,接着道:“哦,你是不是宇宇的女朋友呀,你好,你好。難怪不肯過來呢,原來是有女朋友啦,告訴他,我不會阻止他的,叫他帶你一起過來吧。事業太寬哪,他爸老了,要有人接班了呢。”

“伯母,傑宇哥他……失蹤了。”數日來的恐懼與擔憂化成無盡的淚水,宛顏抽抽噎噎,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下。

“天啦,有這樣的事?真是太過份了。老誠,老誠,快去救你的兒子……孩子,你就呆在那裏,我們馬上過來找你。”

夜色籠罩下,一輛灰色轎車悄悄駛出城外,停在江邊。從車裏走出三個黑衣人,他們迅速從後備箱中拖出一個黑色的袋子。“丟這!”

三人合力,咚一聲將袋子丟進河水,然後鑽進車內揚長而去。

世億大廈九十樓,總裁辦公室裏,一個女人狼狽地從裏跑出,裏面不斷傳來的咆哮聲驚得她連打幾個趔趄,差點跌倒。

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是被冷落已久的張彩恩。昨天在酒巴里碰到了矍雅倩,她被冷莫言丟進乞丐堆的事情成了圈內的笑話。兩人向來不和,張彩恩怎麼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當然將她冷嘲熱諷,帶棒帶棍地損了一頓。

矍雅倩被她說得臉上青紅不定,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恰逢李瑩瑩到來,她最近成了冷母的座上賓,來這種場合的機會明顯少了。

李瑩瑩伸出手來,向他們展示着冷母的贈品。“冷莫言的媽媽早就同意我們的婚事,和冷莫言結婚那還不是遲早的事,你們以後可要改口叫我冷太羅?”

李瑩瑩笑得花枝亂展,完全沒有了在冷宅裏的矜持。張彩恩聽得咬牙切齒,連連掐斷了兩個剛做的指甲。“有什麼了不起的,言和他媽向來不和,這是衆所周知的,言要什麼人可不是他媽能做主的。”

強忍住內心的嫉妒感,張彩恩掛上一副假笑,打碎了李瑩瑩的冷太夢。

李瑩瑩見被張彩恩捅破了窗戶紙,臉馬上板了起來,叫道:“別一口一個言,誰不知道你已經是他的過去式,我呢,至少還有他媽的支持,你哦?有什麼!”

“哼,你們看好吧!”完全忘記了包裏那張放了幾個月的分手支票,賭氣地甩下這句話,張彩恩踩着高跟鞋氣呼呼地離開。

在她計劃着如何再得冷莫言的龐的時候,經紀人打來電話,告訴了她一個好消息。世億集團旗下的精藝文化娛樂公司已經決定用她做爲即將開拍的新劇的女主。

看來,冷莫言還是在乎她的呀。生了一晚的悶氣,一下子煙消雲散,張彩恩一大早就將自己打扮得妖媚動人,扭着小蠻腰來到了世億集團大廈。

負責高層接待的前臺敵不住她的忽悠,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九十樓。 如果不是因爲他在這次採訪上說的話,自己也不至於被喜歡他的女人貼上“賤人”的標籤。

白芨心裏有氣咽不下,爲什麼她明明就不是他的真女友,卻要承擔這麼多的罵聲?不管是之前自己是他的“假女友”,還是現在兩個人“分手”了,籠罩在她身上的罵聲似乎從沒停過一樣。

雲璽恩靜靜地望着她,神情平靜得看不出他的情緒。

見他不說話,白芨有些惱了,怒氣衝衝的走到他面前,隔着辦公桌俯視着他,雙手用力拍在桌上,“雲璽恩,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你那樣說給我造成了多大的困擾?”

雲璽恩的目光依舊緊緊的鎖住她的臉,眼底涌動着深深的眷念,如果不是因爲這件事,她根本不會主動來找他。

他的目光太專注了,看得白芨心慌慌的。她趕忙低下頭,躲開他的視線。

雲璽恩見狀眸光閃了閃,薄脣輕啓:“那個話是想說給你聽的,不過是因爲你不大願意見我,我就借雜誌的採訪告訴你。”

他的本意也是如此,只不過不曾想會引起她這麼大的反應。

白芨擡頭看他,他的神情有些落寞,心不由得一糾,她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你告訴我了又怎樣,我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除了身份地位的不配,還有兩個人在一起,她需要面對的各種質疑和冷嘲熱諷,她會覺得很累的。

雲璽恩笑了,“沒有任何事情是絕對的。”

白芨又嘆了口氣,“或許其他事沒有絕對的,但我和商洛的事就是絕對的。我們會結婚生孩子,白頭偕老。”

“你就要說得這麼絕對嗎?”雲璽恩苦澀的一笑,她的話就像一把尖銳的刀子插進他的心裏,疼得厲害。

“呵!” 游戲姬入侵異世界 白芨輕笑出聲,“不是我說得絕對,而是這就是事實。”

她深吸了口氣,繼續說道:“雲總,有的話我不想再多說了,希望你能真的明白我的意思。最後,真的很抱歉,對於你的感情我承受不起。”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往門口走去。

雲璽恩見她要離開,急忙起身幾個大跨步走到了她的面前,攔住了她。

白芨被迫停下腳,她擡起頭,面無表情的問道:“雲總,你還有事嗎?”

雲璽恩的目光緊緊鎖住她的小臉,眼底幽光一閃而過,他伸手摟住她的腰,把她扯進自己懷裏。

他突然的舉動讓白芨倏地瞪大眼在,囔道:“你這是在幹嘛?”隨後,她在他懷裏掙扎着,要掙脫他的桎梏。

感覺到他摟住自己腰間的手收緊了幾分,白芨深知自己再掙扎也掙脫不開,於是她停了下來,沉着臉怒瞪着他,語聲冷硬的說道:“你別讓我厭惡你。”

聽到她這麼說,雲璽恩自嘲的笑了笑,“厭惡也好,最起碼你心裏還有我。”

白芨聞言怒及反笑,“雲璽恩,你是不是有病啊?”

“對,我是有病。”雲璽恩一臉的苦澀,“因爲我愛你,所以我病了,病得很重。”

“你……”

白芨剛張嘴想說什麼來着,他的頭就低了下來,吻住了她的脣,趁她嘴脣微張趁虛而入,瘋狂的在她脣內掃蕩着,猶如狂風暴雨般令她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可她也不能讓他這樣肆意妄爲啊!她想扭過頭,躲開他炙熱的脣舌,可他似是早已預料到她的意圖,擡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不讓她躲閃。

白芨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想推開他,可力量太懸殊,她撼動不了他一分。她真的被惹毛了,一狠心直接合上嘴,咬住他的舌頭。

頓時,一股血腥味在脣內蔓延開來,白芨震驚的瞪大眼,直直望進他的黑眸裏,心裏震撼不已,他怎麼不躲呢?

他的不躲不閃讓她不知所措,充斥在口腔裏的血腥味讓她心底一軟,慢慢的鬆開了牙齒。

舌上的痛意讓雲璽恩眉間似有若無的蹙起,他只能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脣,額頭抵着她的,親暱的磨蹭着,他輕輕一哂:“你還真的咬我啊?”

他的語氣就像是情侶間的呢喃,白芨皺眉,“不咬你,難道要我吻你嗎?”

“呵呵……”雲璽恩失笑出聲,頗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如果你願意吻我,我會特別的高興。”

吻他?下輩子吧。

白芨冷冷的瞪着他,“雲總,能讓我離開了嗎?”

她覺得這次之後,她絕對以後會離他遠遠的,以前覺得他冷漠內斂,卻不知他是這樣無恥的人,三番兩次明知她有男友還吻她,利用自己身爲男人的優勢來強吻她,真的是太可恥了!

“不。”雲璽恩搖頭,“上次在我家我讓你離開了,可這次我不讓你離開。因爲你一離開了,我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見到你。”

白芨不敢相信的瞪着他,堂堂一個集團總裁,怎麼會做這麼幼稚的事呢?

“雲總,你讓我離開,好不好?”她用近似哀求的聲音對他說。既然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吧。

雲璽恩笑了笑,把她拉進懷裏,緊緊的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讓我抱會兒,等下我就讓你離開。”

耳邊是熟悉而沉穩的心跳聲,鼻尖是熟悉而清冽的味道,白芨竟然不想把他推開,而是靜靜的靠在他的胸口。

如果不是因爲有商洛了,如果不是因爲他顯赫的背景,如果不是因爲流言蜚語,他真的是一個挺好的對象,最起碼撇除了那些如果,她還是會心動的吧。

只能說時間不對,愛情也該分先來後到。

……

那天白芨離開雲聖,天空竟然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給這炎熱的夏日帶來了一絲涼爽。

擡頭望着灰濛濛的天空,白芨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白芨,我一直在這裏。如果哪天你累了,回頭看的時候,我還在,一直都在。

和採訪內容裏的話差不多,這是雲璽恩在她耳邊輕聲說的,和看的不一樣,親耳聽到給心裏造成的震撼是無法形容的。

她不知道他是有多愛自己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嘆了口氣,他恐怕要“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18 一樹梨花壓海棠

美少女利落的將已經昏睡在洗手間的小姐關在裏面,往門上動了動手腳,上面顯示紅色標誌,表示裏面有人,眸光閃動着俏皮且得意的光芒。

隨後熟練的對着鏡子整理了下妝容,原本清新的小煙燻裝變成大濃妝看不清本來樣貌,再三審視和洗手間隔間裏昏迷中的夜總會小姐裝扮相差無幾後,才邁着酒醉後的不穩步伐出去。

推開豪華包廂的華麗雕花木門,一男一女酒後對唱的超級走音歌聲如魔音般在包廂裏飄蕩,黑暗的一角,有猴急的早就抱做一團顛龍倒鳳,再看正中央,每個男人身邊都左右擁抱着夜總會小姐,喝酒的喝酒,玩色子的玩色子,你喂我喝一口,他嘴裏調笑手中揩油,欲與還拒,投懷送抱手段不已,一派彌亂,偏偏那些人又樂在其中,管他是真心是假意,都是金錢作祟,權勢作怪,少女劉海下如泉水般的黑眸中盪漾起一圈厭惡之色後又迴歸平靜。

“美人總算回來了,你海哥哥我可輸的夠嗆,正等着你來救急呢?”

正玩輸了遊戲的黃渤海,擡眼就看到今晚陪他的小姐,連忙招手讓她過來替他喝酒。

“海哥,你看人家嬌滴滴的一個女孩子,整個晚上都在替你喝酒,你看看那小腰細的,哪裏夠你海量啊,就憐香惜玉一回,這杯可得自己喝啊。”

況明浩暗自罵一句老狐狸,錢也收了,美人照要,可就是決口不提他們要辦的事情。

這可是公司下個月就要上市的產品,王家和林家強強聯手合作的第一筆生意,上面是下了死命令必須在這個星期拿到產品專利,可問題是這項產品的開發人是個死心眼的,死說這個產品還不夠成熟,需要改進,但是作爲投資人的老闆哪裏等得起啊,策劃部早早就計劃好了,要在王家的王美玲和林家的林家豪結婚當天,宣佈產品上市,也爲兩家聯盟造勢。

開發人不同意啊,說產品還完善,存在缺點,還需要時間繼續改進,對於這種只懂得埋頭苦幹的技術人員,當然不討老闆歡心了,而兩家負責洽談的經理一合計,就跟老闆說,反正產品所有的開發數據都在他們手裏,那個人那麼不懂變通,乾脆換一個技術人員,也就是把別人辛辛苦苦研究的成果直接給到別人,正好另一個技術人員又是王家的一個親戚,這種名氣和財氣的好事情,當然是肥水不如外人田啊,便撇開那個死腦筋的開發人,換湯不換藥的把產品名字改了一遍,直接申請產品專利。

但產品確實存在缺點,按照正常程序走是肯定通不過檢測的,於是就出現了賄賂這一幕。

黃渤海正是部門裏的主要人物,只要他簽字首肯了,產品專利也就下來了。

“海哥哥,您就喝一杯嘛,人家頭還暈着呢!”

依偎在黃渤海身邊的美少女,收到況明浩的暗示,小手軟弱無骨的攀上他像是有八個月大身孕的肚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撒嬌,外表看似兩人貼的親密無間,實際上卻隔着空隙,反而變成若即若離的神祕感。

“哈哈,就聽小美人的,不過,我要你喂我,嘿嘿……”

黃渤海忽然覺得這妞出去一會,回來怎麼變得這麼勾人了呢?看衣服都一樣,差點以爲換了一個人。

包箱裏絢麗的舞臺燈光忽明忽暗襯托的氣氛越發曖昧,這裏的每一個夜總會小姐都是濃妝豔抹,看上去還不一個樣,倒丟開不再探究,張開嘴巴像及了醫院裏那沒有手不會自理的病人,平時正氣泛發的眼睛,此刻在酒精和美色的刺激下,變得貪婪好色渾濁不堪。

“哈哈,英雄難過美人關啊,來再喝,美女們,趕緊敬海哥哥酒啊,伺候的好的,可有獎勵哦!”

這個該死的黃渤海,裝正人君子一個晚上,終於是露出狐狸尾巴了,原來是喜歡這麼you齒的,真是一樹梨花壓海棠啊,於是況明浩手一指,點兵點將般,立馬好幾個年輕的美眉圍上去,一口一個好哥哥,撒嬌賣萌獻媚,各不相同。

黃渤海幾杯酒下肚後,又被身邊一羣小美眉們捧得飄飄然起來,彷彿自己就是那古代皇帝,寵幸着後宮佳麗三千,這人啊,一但卸下防禦就節節敗退,表面是別人哄着你誇獎你,實際上你卻是那一再退讓,慢慢妥協的一方。

況明浩見仗勢差不多了,旁邊的助理拿出一份需要簽名的文件給他,遞到黃渤海面前,笑道,“海哥,您看這份文件是不是現在籤了它?”

黃渤海剛好又被灌了一杯酒,打了個酒嗝,臭燻燻的味道讓況明浩差點沒捂住鼻子跳開來,但是想到今天是要求他辦事的,只好忍着,笑臉相陪。

“海哥哥,你好威風啊,就籤個字來給姐妹們欣賞下唄……”

夜總會的小姐,哪個不是人精,既然做的了這行的不就是爲錢,看了這麼久也知道今天的主角是這個姓黃的,而且進來前媽咪是已經交代好的,如果誰幫讓姓黃的籤了字,客人額外還有獎勵。

“是啊,是啊,海哥哥,就讓我們欣賞下你的真跡嘛!”

小姐們嬌滴滴的吹着耳邊風,黃渤海到是個會享受的人,都這樣了還意志堅定,只是他一邊享受美眉們的阿諛奉承,又一邊假借醉酒之意對況明浩的話,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是半眯着一雙眼睛,臉上堆着酒醉後的傻笑,態度不明,把況明浩氣的胃痛,又不能發作。

況明浩身邊的助理見狀,眼珠子一轉對上那先前那黑衣美少女的目光,眼神閃了閃便在他耳邊耳語幾句。

況明浩聞言思索片刻,看了看黃渤海那醉醺醺的樣子,又想起兩個大老闆下的死命令,今天星期三了,還有兩天就是最後期限了,現在看來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便點頭,寒暄幾句後,黃渤海就被夜總會的小姐們扶着出去,去了十九樓的客房。

助理拿着文件跟上去,到了客房門口,黑衣少女對他慵懶一笑,接過文件說了句,謝了啊,就把門關上。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客房門打開,先前的黑衣短髮美少女紅脣微腫,衣服凌亂的走了出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猶如那被雨水打溼的花朵,柔弱嬌豔於一身,衝着看呆了眼珠子的助理嫵媚一笑,將已經籤了字的文件遞給他。

助理翻開簽字頁,見到那端端正正的三個字,眼底也是忍不住諷刺一笑,說什麼字如其人,我呸!

“花了不少功夫吧?”

助理曖昧的盯着她那微腫的紅脣看,嘖嘖,花一樣的少女居然被那肥豬給糟蹋了。

“一人一半。”

少女不理會他的曖昧暗指,將到手的獎金,分出一半到他的手裏。

“合作愉快,美女不如留個電話,下次有機會我們再合作吧!”

和聰明人做事就是爽快,先前在包廂時,少女就對他暗示過,大家出來工作不都是爲了錢嘛,想賺這種錢就是需要把握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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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父女談話

年三十的晚上,守歲的鐘聲響起時,天空中下起了雪,那瑩的雪花慢慢的飄落,落在還在外行走的人肩頭,落在那房頂,落在那山川上,田野裏漸漸的房頂白了,田野也白了,一晚過去滿世界都是那潔白

正月初一睡懶覺是當地人的傳統,可是這傳統不包括當家主母,因爲初一這天一大早要吃湯圓,做主母的最多比平時可以多睡上一兩個小時,也要趕在家人們起牀前把湯團圓做出來

柯小鷗醒來了的時候,同牀的妹妹小雅昨晚回來的晚,還打着低低的鼾聲冬天冷,而鄉下的冬天就更冷,柯小鷗醒來後並沒有立刻起牀,躺着那望着房頂心裏不知道在想些啥,過了好一會才動手拿出過年的新衣穿戴起來

柯小鷗雖然在這幾年一直習慣了冬天用冷水洗臉,可當接觸到這鄉下的河水時,可還是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唉,算了,堅持洗一下吧,熱水留給家裏人用小舅家沒有開火,每天用的熱水都是晚上睡前從二舅媽家打過來的,這一大家子人還真的有點不方便,小鷗心想,也不知道有沒有電熱水壺賣,就算有,這鄉村的電線是不是能承載住上千瓦的電壓,必竟這裏都是老宅區

她起牀時打開了一會窗通了下氣,就發現了穿外的皚皚白雪,本想好好觀賞一下,又怕把房間溫度弄涼了會凍着小妹只能悻悻的關上洗涮完畢她也不急着去二舅家,而是跑到院子裏摞起了雪球

小鷗,咋不多睡一會,這麼早就起來了鷗**聲音從後面傳來小鷗回過身,看見自己老媽裏套一件高領黑色的毛衣,外穿一件深紫紅色的呢料大衣,下穿一條黑色的毛料西褲,腳穿着一雙黑色的皮棉鞋,齊耳的短髮顯得人相當的精神因爲長年食用空間菜,空間水,還有小鷗時不時的偷偷在飯菜裏加料,使得四十多的鷗媽羅美青看上去最多就三十歲,而且是皮白肉細的

看到自己老媽今天的打扮,小鷗笑了,跑過去摟着老媽說老媽,我咋發現你今天這麼漂亮啊

你個死丫頭,有這麼說你**嗎,讓人聽見了可笑話你

就是啊,你看你那些同學什麼,她們手上都是老繭,臉上也有皺紋哪個看上去不比你老

這時候鷗爸柯大林也邊系外套邊往外走,聽到小鷗娘倆的對話也接上了話就是就是,你那幾個同學,以前也說是村裏的花,可是現在哪裏能和你比,俺媳婦看上去比那些大姑娘都美的多

鷗媽聽到自己丈夫的調笑臉微微有點紅了,忍不住的低笑着走過去用手擂了一下柯大林你個老不正經的,在孩子面前也沒有正行

老媽,這有啥的,見怪不怪,哪天你去上海外灘上看看,那人家直接就在親嘴呢柯小鷗笑着說

你們爺倆,上樑不正是下樑歪,我說不過你們鷗媽紅着臉就朝院子外走去,小鷗知道老媽是去給二舅媽幫忙了

小鷗眯着眼歪着頭打量着柯大林,標準的身材,白淨的皮膚,身着一整套咖啡色的毛料中山裝,濃濃的眉毛下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透露着一絲威嚴小鷗心想自家老爸也挺好看的,這套衣服在老爸身上就更好看的,怪不得老媽那個時候放着村裏的青年不嫁一下要嫁給自家老爸,感情老爸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可以迷倒衆女生的主啊

小鷗,你這又是在尋思啥歪心思了柯大林看着自家寶貝姑娘這付模樣,心想這丫頭肯定又有壞心思了

老爸,年過了你就上班了,你和媽先回去吧,我帶大姐她們去上海轉轉好不好

你不是一直想保密嗎,帶你大姐和二姐去還行,可是小雅和小文能守住祕密嗎不跳字柯大林心想,前幾年還說要保密,這就變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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